过几天就好。你要是帮我采药,说不定又像上回那样摔下山。” 江一白辩驳道:“我都说了,那是下雨天山路滑,纯属意外。不关你的事!” 韦青面容冷然无波,嗓音稚嫩却别有一种历经沧桑的厚重,“阿白,这些年靠近我的人都受我所累,我让你别再管我,你怎么不听?” 江一白慢慢笑道:“我们自小相识,情如手足,岂因祸福避趋之?” 韦青欲言又止,眼中的幽冷苦涩却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