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耳饰,才到了诗会。 诗会早已开始,已经有人从容应对出题人的刁难。 几乎是万人从中,我一眼看到了他。 正襟危坐,额头布满冷汗。 寻常人都是镇定自若,唯独他紧张的不得了。 我不由想,这呆子,莫不是胸中无墨,才如此害怕。 有几位书生悻悻而归,没有一个人能够勘破试题。 我在阁楼看着这一幕,心中顿生失望。 就在此时,他突然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