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是取血之时。 如此反反复复,卫挽歌哪能静养…… 紫苏看着顾槿醒过来,顿时哭的不能自己:“姑娘,咱们告诉异姓王好不好?” 顾槿扯了扯嘴角:“父亲如今都自身难保了,告诉与不告诉又有何区别?且我如今这模样,走几步都困难,他定也是防着我,如何告诉?” 紫苏握着顾槿的手,又不敢太过用力,怕触及到她的伤口:“姑娘就这样悲苦一辈子吗?” “紫苏……”顾槿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