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下巴,复又玩味的笑,“唔,不说话?那就不告诉你有什么让人死的更彻底的药哟。” 玉珍黑线的看着画风突变的骆安泽,无语。不过骆安泽是不是多嘴的人,她还是知道的,就算是秘密告诉他,眼前这个比她还像成年人的小鬼,绝对有足够的信誉替她保守秘密。这般一想,玉珍也没有了顾忌。 玉珍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沉声道:“我不知道家里那个躺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可是那个女人脸上带了面具,被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