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担心的?接下来就要换他舒服的看戏了,至于明天见到皇帝——嘿,还不知道谁要告谁一状呢。 他缓缓的自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看向火舞和金乌:“在下的诚意,贵使看清楚了?”他说话的时候不再带上平知寿,因为已经深知他和平家大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金乌“哼”了一声,火舞却瞧着他歪了歪头:“我瞧着你很不服气的样子呢,嗯,就好像你是受了我们的气,正在想着讨回去般,却不曾见到你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