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李大郎消气后想低头,碍着男人的脸面,豁不开口,心里也是别扭极了,这才连续几天都没去岳家接媳妇孩子。 他心里也悔,怕自己真个受不住心猿意马坏了事,待儿子远哥家来,为督促自己也是为不让郑巧儿找到独处的机会,便一刻也不停的将儿子带在身边。 于是,打从明了自己当初心里的确有点得意过头,现在只面对大舅子的一两句话,李大郎莫名心虚起来,一时间哑口无语。 东厢房的外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