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坐在凳子上听着那自称是“丘志”的周玉将他的故事,可是听到一半的时候,他居然停了下来。残颚疈伤我们几个看着他,希望他能再说下去,可是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也没有在说话。王长河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害怕,那个丘志在周玉的身体里呆的时间长了,对周玉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你怎么不说了,你后来去了哪里?那两个人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好好的一个镇子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没等王长河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