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望能够过府一叙的请求。 从情理上讲,作为一个贵族最起码的体面,他是不能拒绝这样一个邀请的。 但是在信封上波浪纹的火漆和信件末尾处的署名却让他心生疑虑。 “萨尔敏萨,萨尔敏萨。”他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就像是字念诵着什么咒语一样。 那是他理论上的故土——他的祖父出生在那里,这是他与那块遥远土地的唯一联系——然而他一生都没有见过海,甚至连王城的范围都很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