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三年的时间,金越仿佛一尊石像,无惧刮风下雨,冰寒地冻,酷暑寒冬。就这么坐在山头上一动不动, 雨淋泥溅之下,一身长袍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脸上头发上满是风干的泥泞。若不是还有呼吸存在,只怕他人见了都要以为这是一具风干的泥人。 甚至就连封建华,也无法联系到金越。 似乎此刻的金越正处于一种封闭六识的状态当中。 这日,一身素白长裙的铁心兰,驾驭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