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对于这位徐总兵,我了解不多。据说以前是在杨大人手下做事的。一年前杨大人忽然染疾暴毙,此后的几个月里,不知这徐承恩用了什么法子,硬是从一个小小的参将,坐到了总兵的位子上。” “那父亲可与此人结过仇?” “我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官面上的人,不论职务大小,我从不开罪。只是不知道这次,这位徐总兵为何忽然和我夏侯家过不去。” 正当夏侯淳眉头深锁之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