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有很严肃的事情要说。 “什么?” “我要离开黑瑞城,你呢?走么?” “你都走了,我这个奴隶哪里有不跟随的道理。”时亦千哼笑一声,话语中有些几分无奈和讥诮。 “你要是不愿离开,那就解除契约吧。” 苏槿话说的虽然淡然,但颤抖都声音掩饰不住她慌乱的内心。相处七年,虽为主仆,但很多的还是像朋友。 七年了,时亦千的记忆没有恢复,他的过去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