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士兵直接断头而亡。 另一名,则被刘伟扣住,用时流抵住了咽喉:“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是不会说的!”炎阳士兵硬气的说道。 “好吧,那我就剐了你。”刘伟冷冷一笑,用时流快速的削掉了士兵脸上的一块表皮。 “呜哇……” 士兵痛苦的惨叫,顿时在山洞中回荡了起来。 凌迟的痛苦自不必说,再加上血肉不断的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