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定会觉得顺耳……”戴煦开了口。而后似乎又有些犹豫起来。 罗齐了然的一笑:“没事儿,我都说了,你这个人和我投脾气,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有什么你就说,反正都已经开了头了。不说出来不是更难受么!” “我是觉得啊,”戴煦挠挠头,“好像从一开始我们联系到你,跟你说鲍鸿光的事儿,一直到现在。你对他遇害身亡的这件事,好像都没有多惊讶。” “哦,这事儿啊,那是事实,我有什么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