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味地忍让,自以为是的为了孩子好,真的就是好了吗? 这样真的会让她幸福吗? 她有些不确定了。 早上云泛泛出门,没见到萧郁了。 往常她走出路口,就能见到萧郁坐在自行车上,单腿着地,另一条修长的腿随意地踩在车上,旁边都是高高壮壮的芦苇丛,他站在那里,微风拂过,额前的碎发也跟着被吹起。 随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当然了,撇去他那看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