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夕之间,七年已过,中国武汉。 张纯祯提着一个布篮子,穿着竖条纹的夹棉布旗袍,往武汉繁华地带的富人区别墅走去。 以前刚过耳的短发,早已长过腰际,拿着一根黑色的皮筋随意栓起。故意两个晚上没睡,好让自己显得沧桑一些。 武汉沦陷已有一月的时间,最初慌乱的迹象,仅残留在街边被烧毁的房屋残迹上,大部分的居民早就在沦陷之前便逃走了,留下来的人还要继续生活,无不咬着牙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