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强烈建议她出来画画,她不知道还会在家里待多久。 按部就班地把画具给架了起来,张纯祯拿起画笔,许久未落下,随即又放到一边。思索了片刻,照样拿起了画笔,可是还是下不了笔。 她烦闷地把笔扔到了一边,望着面前的白纸,发起呆来。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做得最多的事,许是因为经历了大喜大悲后,内心的空洞期,让她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想起曾经的她,虽然谈不上妙手丹青,但是只要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