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车站旁,杵春伊久的一席话,彻底搅得张纯祯心神不宁,其实她和瞿继宽在一起后,早有力不从心之感,觉得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思去放在专业上了。 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个现实,要强的她只想两头都顾好,毕竟旗袍设计曾是外婆毕生的事业,她想将它延续下去。 还有她一意孤行地要到东洋来学习设计,不许家里人随行和帮助,付出了很多,难道就要这么放弃了吗,她有些彷徨。 漫无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