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纽扣,觉得有千万只手在撩拨自己的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张纯祯微喘着,用手撑着桌子抵挡他的压迫,忽然,摸到了一包东西。 她下意识地侧头看那个东西,一只手抚正了她的脸,语气有些不豫和急躁:“等会再看。” 张纯祯不解风情地说:“这是哥哥给我的回信!他终于回信了!”说完她就从桌子上滑了下来,拉开板凳,仔细地拆起信封。 瞿继宽维持着半靠在桌子上的姿势有些僵硬,只能默默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