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发闷,拿起那张银票,见面额是两万两。这是还他的情?还是偿他的债?还是这是她给他的封口费?难道她觉得这点儿银子就能将他给打发了? 他的脸色渐渐冷寒,眼中的神色也变得幽邃。 送信的男人悄悄的窥探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凑上前道:“东家,您可有什么吩咐?” 许知镇抬手,示意不必。他便继续道:“那咱们这个铺子,要再开起来吗?” 他从辽阳一直跟着东家到京城,深知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