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汶转而面向许茗煐,“怎么,又失手了?” 许茗煐和唐苡做的事,每一件唐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是今早听说定国公府那兄妹俩在大街上遇袭、最终脱险,这才进宫的。 “表姐还要再动手,”许茗煐低声说道:“可是依我看来,这件事不能再这么硬来了,咱们得换个角度。” 唐汶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也未看许茗煐一眼,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另一只手:“噢?说说看。”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