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阮姝姝,她却只有冰冷。 “姝姝,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送谁琴,教谁弹琴难道还要向你汇报吗。” 夏微宝的面色刷地冷了下来,“我想送谁古琴,教谁弹伏羲指法,这都是我的自由。 说句难听点的,你一不是我爸,二不是我妈,三不是我老公,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认为,有资格左右我的做法。” 她觉得,这些话说的已经够客气了,若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男人,估计直接一句你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