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鬼使神差般的,陈庆天再次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隔着帕子,依然能感觉的那灼人的温度,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刚刚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终于,折腾到大半夜,江燕林的烧退了下去。 第二天,陈庆天双眼无神,眼睛充满了血丝,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去照顾一个人。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