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平被画得跟基因变异的斑马似的,郑老头就有些好笑,没想到夏大师在王平身上画完后,又在糜水相和自己额头上也画了一个。 说来也怪,额头上被这么一划,老头就笑不出来了,或许是被这肃穆的气氛感染,莫名的严肃起来。 夏逢春做完这一切后,说声贤侄依法凝神观想,符笔一扔,就没他啥事了。 郑老头没肃穆多久。 见夏大师弄了不到十分钟,就退到一旁休息,也没看见啥符纸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