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的话来。 不然哪个女子有勇气敢轻易说这种话? 见他一直不说话,罗宜宁又反问了一声:“三哥?” 马车内摇摇晃晃的,罗慎远的周身全是冷意,似乎从里到外都是疏离。 他不想去想,但是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这几天里发生的事,罗宜宁给程琅写的密信,她称自己的义父为陆嘉学。罗宜宁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他现在拥有这么多,也好像什么都没有。祖母、父亲、老师,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