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立刻说:“自然是能有多好就有多好。” 罗慎远却笑了笑说:“好。” 宜宁看到他搭在栏杆上的手上的狰狞伤疤,总是想起罗老太太说的场景。“他为了接住你被压在地上,剪刀戳穿了他的手背,血流得整个手掌都是。他疼得脸色都变了……” 宜宁心里还是不舒服,她拉过三哥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掌心的伤疤,却感觉到他似乎微微一僵。宜宁道:“三哥,手真的不能治好了吗?” “只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