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罗老太太面前,问她:“祖母,你究竟想做什么?” 罗老太太抚着手里冰凉的珠子,她很久没有看到过罗慎远以这个冷漠的样子面对她了。若是记起来,还是上次他救了宜宁之后,她罚他跪祠堂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跪在地上,听到她的话之后抬起头,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这般冷漠。 “你和宜宁一样,自小没有母亲。”罗老太太慢慢说,“不过却是截然不同的待遇。你无人照料,她却有我疼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