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一干蜃楼属下见了那女人,连忙抱拳低头。 “怎么?如今掌管了一个殿,我送出去的牌子都不管用了么?”逢春看向那个管事的问道。管事的不再有刚才那般意气风发,而是鬓角流汗,连称不敢。他要是打赢了我还好说,关键是他没有赢。没有赢的结果,就会是为蜃楼增加一个对头。当然没有出现伤亡,仇人还算不上。 “属下不敢!”管事的低声答道。 “敢不敢的你都做了,还杵在这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