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过程中我只是跟酋崎樱喝过两次酒,然后说几句祝贺的话,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余的动作了。樱花部的人没有过来找不痛快,但是也没有人过来跟我打招呼。他们对我选择了无视,我同样也对他们选择了无视。大家彼此互相不打扰,这个宴会倒也太太平平的过去了。散席之后,眼看着那些樱花部的人先后离去,坐在我身后的阿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我的为人了,他绝对不是在担心我会被樱花部的人怎么了,他是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