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一行全都到到了局子里,人家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将我们分别到到了小屋里谈起了心来。 “你跟靳春梅很熟?”我坐下后,人家先给我端了一杯茶过来然后才开口问起来。 “不是太熟,业务上的往来有过两次而已。至于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一无所知。”我捧着茶杯试了试温度,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摸了起来。对方看看我,从衣兜里拿出烟递了我一支。 “能跟靳春梅做生意,江先生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