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烫好了茶具,他将茶水斟了进去,然后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伸手端起一盅,嗅了嗅香味后一口将它给喝了下去。一直到我们离开,老赵都没有再说起过宫谷主。其实他现在应该明白了,有些事情是不可调解,不可原谅的。从茶社出来我跟老赵溜达着就回了研究所,在路上老赵还为研究所里的同事们买了奶茶。于是我跟他,又充当了一回奶茶搬运工。他甚至还为院子里那两条狗买了鸡腿。 “不是说今晚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