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大家睡得都很早,阿离罕见的跟我睡在了一屋。不过是她睡床,我睡在地板上而已。当然对于别人来说,这一夜的共处一室,已经足够坐实了我跟她之间的关系。至于我俩睡在一起做没做点啥,对于大家来说这不重要。因为他们都明白,做了也好没做也罢,就算他们开口问,我也绝对是矢口否认的。凌晨三点半,老头换好了作训服和防刺作战靴,挨个的敲起门来。 “这么早?”我打着哈欠将门打开一道缝看着老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