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父亲的肩头触碰着,我觉得自己的双眼有些模糊。泪水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忍住,顺着腮往下滴落着。父亲没有回头,炒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谢谢你!”我的手从父亲的肩头收了回来,说话间一抹血红横扫过他的脖子。 “我真的很想,很想就这么沉浸在你的幻象里。”家,父亲,逐渐从我眼中消散。我依旧坐在火堆旁边,依旧是身处在荒山野岭之中。我的左臂滚烫滚烫的,眼前的火光由橘黄,逐渐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