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有屁快放,这么急着找我想干嘛?”我示意女秘书柳铃泡杯茶来,然后对邦迪说道。 “不想干嘛,就是想见见你而已。虽然说咱们之间曾经有点不愉快,但是总体而言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我能够顺利接掌党魁,也多亏了你们的帮助。说起来,咱们应该是朋友才对。”邦迪的京腔已经没有什么口音了。除掉他那张老外的脸,如果光听声音的话,没人知道他是个老外。 “你这是打算来感谢我的?对了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