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好手段,好人脉,居然反掌之间便将戴家给拉下了马。”梵叔在电话里接着对我笑道。 “梵叔说的哪里话,其实都是他们自己作死,正好撞到了枪口上,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看看身边的楚白羊,对电话那头的梵叔说道。楚白羊笑了笑,示意我先进屋再说。 “既然还在帝都,晚上有空的话过来吃个便饭。有老朋友送家乡带了两坛酒过来,我一个人喝着没意思。”梵叔忽然跟我约起饭局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