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养了一周,伤口总算是结痂了。拆了纱布,我尝试着做了几个深蹲,并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不适。这一个礼拜,王胖子每天给我送汤送菜的。看他的气色,似乎是从被人拒绝的阴影中缓了过来。而陈臣这一周也没有跟我联系过。这样也好,不适合自己的,一味强求也没意思,只会给双方徒增烦恼。 “先生的家务还得自己料理?请一个人会轻松许多。”我在家里正在擦拭着家具,门铃一阵响动。回头看去,却是王匡林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