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报警!”翁新扶着墙站起来,“这种社会的败类,可能不止祸害一家姑娘了,还任他横行下去?” “那事情败露了他恨上我们怎么办?”彭文宜止住了哭,因为哭的时间太长还有点打嗝,边打嗝边说,“他报复我们怎么办?我一直没敢告诉姐夫,就是怕姐夫一时做出傻事来遭到他的报复。我们小农小户的,没权没势的,胳膊哪儿扭的过大腿?” 翁新:“文宜,这种人就像年糕,无论你配合与否,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