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赶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哀求道。 蒋兰见她衣衫单薄,手上生满了冻疮,红肿溃烂的不成样子,很是可怜。本不想追究她的责任。但听严忆珊厉声喝道:“怎么做事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婢女更加卖力地磕着头,声音因害怕而变得颤抖起来。 蒋兰猛地想起来,眼前这婢女可不就是杜子璿在表姐有孕的时候纳得那个妾吗?怎的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表姐。她不是巧姨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