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接着道:“不可顾左右言其他,你得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那男人问玉言枝讨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季清想知道,而如今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玉言枝。 只是玉言枝依旧不看季清,紫色的眼睛也有些闪躲,嘴里却是不客气的:“你救我,我欠你一条命,以后还你。其他你我再无相干,我为何要回答你?” 她抬起下巴,不知谦虚为何物。 “我只能告诉你,山河镇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