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摇头失笑,“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我都听不下去了。” “老子这是为你抱不平!”闫森牙齿露出来,明晃晃的微笑,然后将酒杯咯噔放在桌子上,“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来,自罚三杯!” 苏南浅抬手摁住眉心,揉了揉,“三杯,又不是水,你知道我的酒量也就一小杯白兰地的量。” “是吗?”闫森将尾调意味深长地拉高,“那拼酒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自己酒量差,啧啧啧,口是心非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