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抬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是一个俗套的故事。一个村子里,年轻小伙二十岁,却爱上了一个大自己一轮且有三个孩子的寡妇。偏偏,寡妇家太有钱,小伙子太落魄。所以,事情便发展到了一个极端,寡妇的娘家极力反对,认为小伙子太穷。这两个苦命相爱的人,在村子里面受尽千夫所指。不登对,说是太不登对。” “后来呢——”她的眼眸清澈,全神贯注,被这个爱情故事吸引住。 “后来。”他微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