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碟红枣,屋外小火炉上的古树红已经煮了一个钟头,环姐拎着茶壶一倒,荡出了半米长的水线,精准的冲进青花白瓷的官窑三才碗里,一滴水珠都没溅出来。 白貂的毯子往腿上一盖,茶盖一扣,与茶杯轻碰,声音比狗脖子上拴的那银铃铛还脆响,杯与盖之间露出半厘的缝隙,蒸汽从缝中冒了出来,在这还不算暖和的天气中,尤为明显,屋内的古曲被放大了几分,院子内可以清晰入耳,老爷子半眯着眼睛,时不时喝口茶,在这儿渐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