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沉重得根本无法抬起来,好在眼睛倒是能睁开。 眼珠左转转右转转,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净无瑕的纯白色,这样的色调毫无疑问是在医院里了。 医院?徊蝶惊得一屁股就坐了起来,触到手上的伤,痛得她龇牙咧嘴。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两条手臂连同手掌全包裹着厚厚的白纱布。 刹那间,她回想起了醉天堂霓虹闪烁的灯光、诡秘的服务生、邪恶的黑衣男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