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突然笑了,没有声音的冷笑,真正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笑,怒极反笑,她的怒气已经飙升到了巅顶,除了这冷笑,她是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表情来宣泄自己体内那股要把自己整个躯体都要暴胀开的怒气。 另一条金蛇攀着她的大腿还在继续往上游动,缠上那细细的腰肢,滑腻的金鳞擦过肚脐,鼓圆的蛇身从前面的小腹游到后面的脊背,又从后面的脊背游回到前面的胸膛,又再从胸膛斜着游上徊蝶的右肩头,绕着她的脖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