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后院已经连成火海之地,哪里还有人影。 晏隐美目微眯:“井中可曾看过?” “可是那井——也不可能藏得下人,上面都是厚厚的油层……将军是怀疑,那女人,便是蛊母?” “灭火。”晏隐面色一凛。 “如果她真是蛊母,那被烧死正好解了这疫症之困。”侍卫提醒道。 “她不可能是蛊母。”晏隐面色凝重,“如果她死了,再也找不到谁是蛊母。” 真正的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