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喻心被冻的发麻的嘴唇,终是能动了,也是低低的说出来两个字。 “庆大。” “这么远的?”当兵的将车子转了一个弯,然后就向着庆大的地方开去。 然后他回头问着坐在副驾上面的人。 “顾宁,你没有意见吧々我们先送小妹妹回去,一个女孩家的要是这样走回的话,都是要走到半夜了。” “你不都已经做了,”副驾的男人淡着嗓音,似乎无波无续的语气,总是让人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