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不怒反笑，红唇优雅勾起，“我只是觉得，成天有东西在耳边吠是一件很讨厌的事。这就好比……如果有只苍蝇一直在你耳边飞来飞去，你会忍不住恼怒，然后拍死它，对吧？”

苏染蓦地脸色铁青，“你……”

竟敢说她是苍蝇。

“叶半夏，暂且就让你嚣张一阵子，我等着看你嚣张不下去的时候！”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看到的我永远只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