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刘键奇怪,“你说只要一碗血?” “是的,”顾西辞沉声道:“小女中毒虽重,好在毒已被清出了十之其三,有一碗血已足够。” “既如此,老夫便应了驸马。” “谢刘大人。” 言溪宁看了顾西辞一眼,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一句。 一通手忙脚乱后,一行人去了刘府,刘键的夫人年氏早已准备好,只等着宫里的女医取血。 言溪宁跟着女医进了年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