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问他们?” 言溪宁挺了挺隆起的肚子,眼里含着一丝打趣,顾西辞不禁好笑,竹叶放于唇边,一曲悠扬的曲子缓缓奏来。 言溪宁笑容越来越浓,顾西辞却越来越无奈,他们走了半炷香,他就吹了半柱香的曲子,双唇发干,腮帮跟嘴角酸疼。 终于又一曲奏完,顾西辞无奈的道:“夫人,孩儿们该听够了。” “这叫胎教,对孩子们有好处。”言溪宁挽住顾西辞的手,笑道:“以后就麻烦相公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