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宋子恒吼到这里，话却蓦然在喉咙里卡住。

他惊愕地看了宫凌夜一眼，刚刚，宫凌夜说他会说话了？

“我……”宋子恒又开了口。

这次，他不像过去一样，每次要说话，都仿佛被人扼住了声带，而是轻松自然地就发出了声音。

“我真的会说话了？”他又自语了一句。

语调虽然有些生涩，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