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肖帜声音明显一滞,呼吸急促,“不会这么巧吧,没有这么巧吧。虽然那个道士确实是往这边跑得,但是……” 他拎起那件衣服。 这是一件灰蓝色道袍,被脏兮兮汁水染出一块块深痕,手肘地方被磨破,落出斑斑血迹,暗沉的红色。 “这是他的衣服,我认得。”他几乎脱口而出。 “肖帜,你确定吗?” “我确定。”肖帜极其肯定道,“这件衣服手肘磨破了,有一道